leo messi国家队最后一场演出就如同在未老的年纪单曲循环一首老男人的情歌,难以释然的挫败与错位感,上一个爱好哭泣的阿根廷男人为这个奇怪的国家强加了太多莫须有的悲情,还有魔咒般的球王称号,而潘帕斯的腐朽和美洲大陆上的其它国度,那些历史幻灭与现代性交织的伤痕,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论人民还是政权,

一个多星期前刚刚位列NBA总统山的阿克伦之子,人们说那叫逆天改命,谁知不是本就写好的故事呢,良妇失足不如老妓从良,然后我们在嘲笑声里发现嘲笑的对象只剩了自己,梅西只是一个犬人,也是足球世界里最后一位病人,就像有位阿根廷作家深情的讲述:

故事已经道尽,我会站起身子,慢慢地开口,我生活在巴塞罗那,生活在那犬人的年代,全场会鸦雀无声,每个人都会底下脑袋,而上帝将会出现,身着最后审判日的盛装,指着我说,你,那个小胖子,你被救赎了,其他人,都下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