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候是不加思考的执拗,旁人看来便是幼稚,不过凡有出格不同寻常的选择还总有个怕头,因为心里是看不透,到三十岁上遇事却更加的不愿意迁就了,哪怕一词一句的表达都力求分明,恶狠狠的瞬间里想要毁掉世界,就因为看的透了,善的恶的丝缕毕现,于自身错的感羞愧罪的祈宽宥,如若是他人则似乎永远都关闭了那扇青铜的门,我不杀伯夷,而人人杀伯夷,其非因我而死,

大概不会再有把脑袋埋进膝盖哭泣那般可爱可怜的伤心了,多少年变幻的城市的光啊,照进心里堆积出的依然都是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