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3 月, 2013
忘了什么时候认识的史努比,因为从小跟狗长大喜欢狗所以觉得史努比的形象可爱,真正爱上这只小猎犬是读过许知远那篇《一只人文主义的狗》之后,就像曾经很多少年是读过郝舫的《灿烂涅槃》后而爱上科本类似吧,不过那事于我倒不是这样的,我是在高一某个住校的夜晚塞着耳机听一盒摇滚拼盘忽然听到那盘不插电的最后一首歌就莫名其妙的哭的不能自已了,那感觉是真疼真撕裂,醍醐灌顶似的整个人都傻掉,以后再没有一个人一首歌会叫我如此疯狂,关于这首歌还有一件小事,很多年后当我遇到一个单纯的姑娘并且放那首歌给她听时,她竟莫名其妙的听着听着也哭了,我心里当时就咯噔了个不停,那个姑娘后来当然顺理成章的成了我现在的妻子,这事让我觉得年轻的时候喜欢上什么是有一个注定的理由的,
然而史努比和他的伙伴们大多数时候不会叫你哭,即便在这些小家伙的理想一遍遍被现实践踏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即便在他们的生活里几乎做什么事情都不如意的时候,那些纯如少年的乐观品质依然坚韧的存活于这些漫画人物身上,也同样的在几十年的时光里一如既往的打动和激励着无数少年,除了唯一也是最后一次,世纪初当舒尔茨老爷子去世的时候,史努比和查理布朗在的纪念漫画上相拥痛哭:我们的爸爸没了,
我无比热爱这只小狗和他的伙伴们,却仍然难过的认为这不应该成为一个成年人的话题,原本这种热爱本应属于另一个人群,即便不是对于这只小狗,这种热爱也应该存在于很多很多其它美好的事物身上,然而那些美好在哪里,史努比永远是一只漫画里的小猎犬,看漫画的我们却在一个堕落的成人世界里尴尬的看着他和一种美好愈行逾远,
这篇日志是个小小的纪念,纪念在认识史努比许多的时光以后所拥有的第一套完整的史努比漫画全集,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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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12 月, 2012
最近突然不能喝酒了,两次都是一扎啤酒下肚就上头,放到以前简直不可想象,尤其发生在这么一个夏天连海风里都飘满啤酒味道的城市里,酒量这东西应该不会跑的至少不会跑的这么快,即便偶有失常但连续两次就是个事了,更奇怪喝酒的兴趣也忽然间没了,昨晚上看球好歹才逼自己喝下一瓶喜力,还是前边为看西班牙国家德比准备剩下的,但是一瓶下去还是又晕了,相当不对劲,我想这事儿应该有什么别的原因,
有些时候喝点酒是不要紧的,这句话曾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被我当做箴言,而侥幸的心理是很多次一点点的就喝过了头大吐不已,这类箴言通常都是这么骗人的,所以下次再见到类似的即便当时受诱惑,但只要坚持反着去做一定没坏处,
Hotel California里有句歌词,So I called the captain, “Please bring me my wine”,主人回答:We haven’t had that spirit here since 1969,一种理解是这里的spirit是个双关语,烈酒或者某种精神,1969年则是老一代人去到那里相互问候而今天又一代人竞相意淫的Woodstock,我不大清楚上世纪六十年代自由至上的摇滚精神到底有多美丽而这种精神又是如何在那之后逐渐消失,反正和我们的样板戏大字报一定不同,除去一点,不管做的是如何不同的事,他们和我们都无比相信自己的纯洁,然而醉心于激进变革的呼唤或我们自身动机的纯洁始终是有风险的,这种风险如果再加上时代变迁的成本放到某一个人身上就更不靠谱了,八十年代我们讲告别,九十年代也是讲告别,到现在每一个年代都是告别的年代,每个人都在每个人的年代里告别自己的内心,而我却是那种内心习惯性水草丛生而又骚包又拖延成性的家伙,所以在不能喝酒这事上,真实是不是身体在拒绝酒精,而是你的内心真的不愿再向你供应那些喝掉会伤身伤心的所有玩意了,乌托邦不是空中楼阁,她同样需要在湿漉漉的大地上长出来,但是那样的土壤已经不再,这个时代也不需要烈酒和冲动,不管你尚年轻或是苍老,不管你曾经酗入的是wine还是spirit,单纯忘记这个酒事好了,还有更多的事比如房事去操心呢,这事应该不需要什么代价,只不过就是看另一个自己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想着:你看那个人,好奇怪哟,像一条狗,幸运的是我如此喜欢狗,并且喜欢极了,这事也有可能是个暗示,酒不能喝了烟也不再抽了,按照我老爹老妈日益增长的抱孙子的愿望和大龄晚熟青年越来越成熟的社会情商来说,那么爱人,我们是不是该考虑生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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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12 月, 2012
鲁迅先生向来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推测中国人的,先生的用意其实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因他所秉承的还是治病救人的目的,将恶想透了想到底了也就不会有更坏的事情发生,这种情绪可以理解成绝望,也可以是决望–决绝的希望,
另一个牛人说过另外一句话:一定要将阶级斗争进行到底,同样是把国人看透到骨头渣里了,但遗憾的是他曾经想拯救和实际拯救的产生了太大的偏移,以致于到今天有一群就叫做公知的新生物在虚拟世界里把他家的祖坟掘了不知多少遍,
这两个人在历史上从未发生现实的交集,间接的交集倒有几回,最激烈的一次是后来的那个人说:就算鲁迅活到今天,他一样也得少说话,当然先生要是还活着听到这句话也断然不会惊讶的,他早已用最坏的恶意推测过他的同胞了,他从一开始期盼引起疗救希望的是整个国民的灵魂而从来都不是某一个人,最大的恶意自然也不会于一人身上展现,
直到这个最坏的时代来临,
你要知道,这个不完美的世界里最真实的一件事情之一是你自己一定不是完美的,所以我总还能在最坏的事物身上怀了哪怕一丝的美好,虽然有违先生箴训,但心里是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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